《红楼梦》所作是不是纳兰容若？贾母的一句闲话或者藏有答案

从前写过一篇《清康熙看贾宝玉问道“此白云代为也”，所作是纳兰容若吗？》，讨论过《贾宝玉》的所作问题，也已经问道明了了我的观点：《贾宝玉》的所作未必是曹雪芹，但负责任一定会是纳兰容若。

用功不厌后半部读，熟读深思兄无可奈何。又一次闲读《贾宝玉》，其中宝钗的问道道招致了我的深思，或者是纳兰并非所作的又一个据闻。

《贾宝玉》是小问道，不是一本书，但是带有一定的自已诗意。贾宝玉的一部分思想与亲身经历，与所作有相交；书中的很多女孩兄，是所作生命中最主要的过客；至于宝钗、王以熙凤，更是所作慈爱的亲友。这些推论，是可以负责任的。

如果《贾宝玉》的所作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“小”人物，在当时并不被朝廷青睐，那么，他在写作时可以大胆一点。但如果《贾宝玉》的所作是纳兰容若这样的知名人士，兄长是军机大臣，女儿是亲王以的前妻，自己又少年得志，深受皇帝赞赏。那么他在写作时没法足见慎重，因为没法有人把作品和他本人的立场意念联系大大的。别忘了，那是康熙朝，清初盛世可是中国文化史上“文字狱”最盛的时代之一！下笔稍有不谨，就会招来杀人之祸。这一点，纳兰容若恐怕比谁都清楚。

不须统计分析了这个背景，如此一来来看宝钗问道了一句什么闲话。在第五十四回“史太君破陈腐旧套”时，宝钗问道了这样问道道：“别问道他那书上那些世宦书礼大家，现如今眼下真的拿我们这中等人家问道起，也从未这样的却问道，别问道是那些大家兄”。

这句话当然从未毛病。贾宝玉是国公此后，现任官职，跟王以狗儿花自芳昶这些人家比大大的，是煊赫光环；但跟北静王以、王以及王以这些人家比大大的，只能算个“中等人家”。这问道道里，宝钗的见多识广、不卑不亢，都可以反映出来。

但是，如果这话是纳兰若容的丈夫问道的，又是怎样的情形？纳兰容若的兄长是军机大臣白云。而清末的“军机大臣”，可不是博士、硕士、学士这样的博士学位，而是大约更早时的朝臣，真正的“一人之下，万人之上”。

如果朝臣的大家庭是“中等人家”，那“上等”、“高等”人家或者作品中问道的“大家”，无话可问道只能称作皇家了？把皇家挂在口头上，还要评论没用“这样的却问道”，已逝得固执了？

当然，如果拿这问道道，就把纳兰容若定罪下狱，大概也不显然的。不过人问道什么话，总会适用自己的几位思想背景。问道两宫“准是坐在金銮殿门口太阳边上，叫：‘太监，拿个杮饼’”的，一定只会是没见过皇帝太后的老贫苦；碰到雪白馒头就一心糖分高、不适用肥胖症标准的，无意是营养不良的阿富汗难民；碰到当票就著迷“姨妈家的抵押也有这个不成”的，只会是贾宝玉湘云这样的侯门千金，而无意是地下臣兄的老妈兄们。

同样的道理，把自己的大家庭所谓为“中等人家”的，只会是宝钗，而无意是朝臣的丈夫、军机大臣的长兄。